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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冷面将军天天撩我免费阅读是作者晏清ln的小主角为晏清晏清ln。本书精彩片段:我抱着绣花枕头在雕花拔步床上滚来滚金丝软烟罗帐子被搅得乱糟糟窗外蝉鸣聒噪得人心就像我此刻被逼婚的心情——京城谁人不知锦衣卫指挥使裴砚初是个活阎他审过的犯人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连夜收拾细软逃出关小姐!青梅竹马的好友阿月突然从窗棂外探进头发髻上沾着几片竹你爹要给你定亲的那个裴砚我刚打听到——我鲤鱼打挺坐起不小心扯断了腰间的禁步玉叮铃哐啷的声响阿月压低嗓...
我抱着绣花枕头在雕花拔步床上滚来滚去,金丝软烟罗帐子被搅得乱糟糟的。
窗外蝉鸣聒噪得人心烦,
就像我此刻被逼婚的心情——京城谁人不知锦衣卫指挥使裴砚初是个活阎王,
他审过的犯人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连夜收拾细软逃出关外。"小姐!
"青梅竹马的好友阿月突然从窗棂外探进头来,发髻上沾着几片竹叶,
"你爹要给你定亲的那个裴砚初,我刚打听到——"我鲤鱼打挺坐起身,
不小心扯断了腰间的禁步玉环。叮铃哐啷的声响里,
阿月压低嗓子:"醉仙楼掌柜的侄子亲眼看见,裴砚初在胭脂巷买了十斤桂花糖!
""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嗜甜如命?"我手一抖,翡翠耳坠子啪嗒掉在青砖地上,
"这怕不是要拿我当幌子,
实则养着外室......"话没说完就被阿月捂住嘴:"前院传来消息,
裴家送聘礼的队伍已经到朱雀大街了!"她变戏法似的抖开粗布衣裳,
"城南绸缎庄在招绣娘,包吃住还能学苏绣!"我套上灰扑扑的男子短打时,
院墙外传来唢呐声。踩着太湖石翻墙那刻,阿月往我怀里塞了个油纸包:"新钓的鲤鱼,
抹了蜂蜜烤的!"这丫头总说我饿死鬼投胎,逃命都不忘备吃食。驴车刚拐出槐花巷,
朱漆宫墙下突然奔出列玄甲卫。我猛拽缰绳冲进挂着"怡红院"金匾的小楼,
迎面撞上团香软云霞——穿桃红襦裙的姑娘正往我怀里扑:"小公子好生俊俏,
可要听奴家唱支《折红英》?""我...我来找茅房!"我捏着嗓子往二楼窜,
胸前裹得死紧的束布勒得肋骨生疼。楼上雅间突然传出杯盏碎裂声,珠帘后闪过抹寒光。
"锦衣卫办案。"玄色衣摆掠过门槛,绣春刀挑开茜纱帐的刹那,
我望见张水墨画般清冷的脸。画像里杀伐果决的活阎王此刻正用剑尖挑起歌女的下巴,
地上散落的银针泛着诡异青芒。裴砚初忽然转头看向我藏身的屏风,
剑眉压着漆黑瞳仁:"滚出来。"我硬着头皮挪步,怀里的油纸包突然散开。
裹着焦糖的烤鲤鱼"啪叽"掉在他皂靴上,蜜汁顺着云纹滚边往下淌。"大人明鉴!
"我扑通跪下时束发巾松脱,情急之下抓起糖醋鱼往他手里塞,"这是西域进贡的解毒圣品!
"指尖蹭过他掌心时,竟触到层甜腻的糖霜。裴砚初突然揪住我后领拎起来,
像捉住只炸毛的猫:"银针淬毒与糖醋鱼有关?带回诏狱细审。
"**——**当夜我躺在裴府客房的雕花大床上,盯着帐顶流苏啃指甲。
裴砚初把我扔进这间飘着沉水香的屋子时,扔下句"若敢逃跑,打断腿喂糖醋鱼"就消失了。
月光漏进窗缝时,我忽然嗅到若有似无的焦糖香。赤着脚摸到小厨房,灶上砂锅正咕嘟冒泡。
掀开盖子的瞬间,琥珀色汤汁裹着酥烂鱼腩撞进眼底——这分明是阿月秘制的糖醋鲤鱼!
"啪"烛火骤然亮起,裴砚初抱着绣春刀倚在门框上。月白色中衣松垮垮系着,露出截锁骨,
墨发间还沾着夜露:"苏尚书没教过你,偷吃要擦嘴?"我舔掉嘴角糖渍的动作僵在半空,
他忽然逼近半步,指尖擦过我耳垂:"耳洞。"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时,
院墙外传来三声布谷鸟叫。我猛地推开他冲向声源,
却见墙头蹲着个货郎打扮的少女——阿月顶着两撇滑稽的小胡子,
正把鲤鱼形状的糖糕往院里抛。"接着!"油纸包在空中划出弧线,突然被绣春刀凌空劈开。
雪片似的糯米纸纷纷扬扬落下,露出张字条:你爹派了十八波人找你,
最近那波在城东当铺裴砚初的冷笑比刀锋还凉:"苏尚书嫡女失踪三日,
原来躲在糖醋鱼里。"我抄起灶台上面粉朝他泼去,转身就往狗洞钻。腰突然被缎带缠住,
天旋地转间摔进个带着梅子糖味的怀抱。裴砚初单手将我扛上肩头,
绣春刀拍在臀尖:"再跑,明天全京城的糖铺子都会收到苏小姐的画像。
"**——**次日清晨,我顶着鸡窝头蹲在书房角落研墨。
裴砚初批阅卷宗的侧脸像尊玉雕,
如果忽略他每隔半刻钟就要摸向暗格的手——那雕着饕餮纹的红木匣里,
藏着满满当当的松子糖。"再看就把你眼珠子腌成蜜饯。"他头也不抬地抛来句威胁,
狼毫笔尖却可疑地抖了抖。我故意把砚台推得叮当响:"大人,卑职发现重大线索!
"趁他抬眼的瞬间,抓起糖匣翻窗就跑。裴砚初的轻功比传言还可怕。
我刚蹦上屋顶就被提着后领拽下来,糖匣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金灿灿的糖球滚进荷花缸。
他额角青筋直跳的模样让我想起炸毛的雪豹,如果雪豹会为颗糖追着人跑三里地的话。
"还我。"他把我抵在紫藤花架下,梅子香混着松针气扑面而来。
我梗着脖子把最后半颗糖含进嘴里,舌尖故意擦过他指尖:"吃掉了。
"裴砚初的耳尖以肉眼可见速度泛红,突然掐住我脸颊:"吐出来。
"挣扎间束胸布突然崩开,我慌忙捂住衣襟。他像被火燎到似的后退,绣春刀哐当撞翻砚台,
墨汁泼了满墙《山河舆图》。"你..."裴砚初的视线飘向房梁,"得了什么怪病?
""胸口长瘤!"我裹紧外袍信口胡诌,"会传染的!大人再靠近三步必会浑身长满糖斑!
"他沉默片刻,忽然从袖中掏出个青瓷瓶扔过来:"每日三次,抹在...患处。
"我盯着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陷入沉思,院外突然传来太医尖细的通报声。
裴砚初拎起我后领塞进衣柜前,往我嘴里塞了颗桂花糖:"敢出声就喂你吃黄连糕。
"樟木香气中,我听见老太医颤巍巍的声音:"裴大人这脉象,
恐是甜食过量引起..."衣柜突然被猫爪挠开,虎纹狸花猫叼着我的束胸布窜出去。
裴砚初盯着那截月白绸布,缓缓转头看我。太医的银针在这要命时刻扎进他虎口,
我趁机翻出窗户,却撞进个熟悉的怀抱——阿月顶着满头糖渣咧嘴笑:"新钓的鲤鱼,
吃不吃?"裴砚初拎着我后颈皮踏进怡红院时,老鸨手里的金算盘"啪嗒"掉在地上。
满堂莺莺燕燕齐刷刷福身,我望着二楼挂着"天字甲号"鎏金牌子的厢房,
突然想起三日前那盘摔在他靴子上的糖醋鱼。"裴某需要个饵。"他把我按在妆奁前,
铜镜里映出张被胭脂糊成猴屁股的脸,"今夜子时,会有人来取歌女身上的银针。
"我揪着轻纱襦裙的领口,感觉束胸布快要勒断肋骨:"凭什么要我扮花魁?
""苏姑娘通晓音律。"他从袖中掏出我昨夜偷藏的松子糖,"《乐经》有云,
奏宫商者当焚香沐浴...""我弹!我弹还不行吗!"我夺过糖塞进嘴里,
舌尖卷走他指尖糖霜的瞬间,竟瞥见这阎罗王耳后绯红如霞。
**——**抱着琵琶走上朱漆戏台时,
我总算明白裴砚初为何选这间青楼——十六盏琉璃灯映得满堂宾客纤毫毕现,
二楼雅座珠帘后闪过玄色衣角。我深吸口气,照着阿月教的法子把《十面埋伏》弹成哭丧调。
"这怕不是《小寡妇上坟》?"台下醉汉哄笑,我趁机将琴弦勾在柱子上。啪嗒一声,
藏在琴腹的银针匣滑进袖口,正是那日歌女身上搜出的毒针样式。
突然有龟公捧着鎏金托盘上前:"贵人赏玉镯一对!"红绸掀开刹那,
我浑身血液凝固——这分明是母亲临终前给我的御赐珊瑚镯,三日前逃婚时遗落在闺房!
珠帘哗啦作响,裴砚初鬼魅般出现在身侧。他掌心贴着我的后腰,
热气呵在耳畔:"苏姑娘的镯子,怎么在刑部尚书王大人手里?"戏台烛火毫无征兆地熄灭,
我被他拽进怀里滚下高台。三枚银针擦着发髻钉入地板,人群尖叫炸开。
混乱中有冰凉刀刃贴上脖颈,刺客哑着嗓子问:"东西呢?""在这儿!
"我猛地将银针匣抛向空中,趁刺客分神抄起铜火锅扣在他头上。滚烫的汤底浇了满脸,
刺客惨叫着被裴砚初挑飞兵刃,绣春刀压着他咽喉:"谁派你来的?
"二楼突然传来弩箭破空声,裴砚初旋身将我护在怀里。箭矢穿透他左肩时,
我摸到满手温热的血。他竟还有心情嘲笑我:"苏姑娘抖得比琵琶弦还厉害。
"**——**太医提着药箱冲进厢房时,我正咬着裴砚初的束发锦带给他包扎。
玄色外袍褪到腰间,烛火映出他背上陈年箭疤,像雪地里蜿蜒的梅枝。"皮外伤。
"他仰头灌下整壶梨花白,喉结滚动着咽下闷哼,"倒是苏姑娘,
该解释令尊私章为何出现在刺客密信上。"我盯着信笺末尾殷红的"苏"字,
突然想起逃婚那日阿月古怪的神情。窗纸突然被戳破个小洞,迷烟涌入的瞬间,
裴砚初用染血的帕子捂住我口鼻:"闭气。"五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刀光劈开芙蓉帐。
裴砚初将我甩到梁上,绣春刀挽出冷月般的弧光。我瞅准时机扯下满帐纱幔罩住刺客,
他趁机挑飞众人兵刃。最后一击时,刺客首领突然朝我掷出毒蒺藜。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
我扑过去抱住裴砚初的腰。毒蒺藜擦着肩头划过,在墙面炸开紫色毒雾。
他瞳孔骤缩:"你不要命了?""你死了谁给我买糖醋鱼?"我瘫在他怀里嘴硬,
突然发现他中衣系带不知何时松开了,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沾着我的口脂。
太医就是在这要命时刻闯进来的。白胡子老头盯着我们交叠的身影,
药箱"咣当"砸在地上:"光、光天化日!""医箱留下。"裴砚初用锦被裹住我,
绣春刀架在太医脖子上,"你出去。"**——**更漏滴到三更天时,
我终于在裴砚初药箱底发现端倪。装着金疮药的青瓷瓶内侧,赫然刻着西域皇室的狼头纹。
"你早知我父亲与西域勾结?"我晃着药瓶逼视他,"留我在身边是为当人质?
"裴砚初倚着软枕剥松子糖,
苍白的脸在烛光下像尊玉雕:"苏尚书半月前向陛下进献的西域美人,
现在躺在冷宫等仵作验尸。"我猛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些贴着火漆的信函,
还有他近来身上总带着的迦南香。窗棂突然被石子击中,阿月焦急的脸映在窗纸上:"小满!
你爹要把裴砚初私藏逃犯的事捅给御史台!"裴砚初低笑出声,
蘸着血在丝帕上画了朵歪歪扭扭的荷花:"明日宫宴,请苏姑娘看场好戏。
"我盯着他慢条斯理系衣带的动作,突然伸手扯开他前襟。那道横贯胸口的旧伤疤下,
隐约浮现青黑色纹路。"西域奇毒'相思烬'。"他拢好衣襟,把松子糖塞进我嘴里,
"苏姑娘再动手动脚,裴某就要收利息了。"**——**翌日进宫的马车上,
裴砚初扔给我套烟霞色襦裙。我抓着绣鸳鸯的诃子抗议:"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今日要见的人,苏姑娘穿官服不合适。"他忽然倾身过来,指尖抚过我颈间红绳。
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拽出衣领,上面西域文字在阳光下泛着血光。没等我开口,
车帘外传来父亲暴怒的呵斥:"逆女!"尚方宝剑劈开车厢的瞬间,
裴砚初揽着我的腰飞身跃起,稳稳落在汉白玉阶前。"陛下。"他握着我的手指向龙椅,
"这就是臣三日前所说的,破解西域阴谋的关键人物。"满朝文武倒吸冷气的声音里,
我望见父亲煞白的脸。皇帝手中茶盏突然跌落,颤声唤道:"朝阳?
"裴砚初在我掌心画圈的手指骤然收紧,
我这才发现龙椅旁挂着幅美人图——画中女子戴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西域玉佩,
落款是永和十七年。裴砚初的手掌扣在我腰间时,我嗅到了血腥气里混着的松子糖香。
皇帝颤抖的手快要碰到我颈间玉佩时,父亲突然抽出禁军统领的佩剑:"此女假冒公主,
其罪当诛!"剑锋劈开鎏金香炉的瞬间,裴砚初的绣春刀架住九环金背刀。火星溅到我袖口,
烧出个焦黑的洞。我趁机滚到龙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