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对门的声音

楼下对门的声音

作者: 方丑丑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叫做《楼下对门的声音》是方丑丑的小内容精选:老王是个50多岁的水电干这行二十多手艺硬脾气也他住在一栋城郊的老五租金便墙皮剥走廊灯三天两头邻居们都说这楼闹可老王不他常跟人吹牛:“鬼?我见多水管漏得比鬼还吓人!我拿扳手一啥都消停!” 这楼叫“福安楼”,名字听着吉可住的人没几个安稳一楼没二楼住着个收废品的大三楼空了五四楼是个聋老太五楼就老王自他搬来半日子过得凑每天...

2025-02-27 19:25:07

老王是个50多岁的水电工,干这行二十多年,手艺硬脾气也硬。他住在一栋城郊的老楼,

五层,租金便宜,墙皮剥落,走廊灯三天两头坏,邻居们都说这楼闹鬼,可老王不信。

他常跟人吹牛:“鬼?我见多了,水管漏得比鬼还吓人!我拿扳手一砸,啥都消停!

” 这楼叫“福安楼”,名字听着吉利,可住的人没几个安稳的。一楼没人,

二楼住着个收废品的大爷,三楼空了五年,四楼是个聋老太太,五楼就老王自己。

他搬来半年,日子过得凑合,每天修水电,晚上喝点小酒,睡得比猪还香。直到这天晚上,

一切都变了。那天老王修完一家爆管的水龙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刚进门,

他就听见楼下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节奏慢得像敲丧钟。他皱皱眉,心想:这大半夜的,

谁啊?四楼那老太太耳朵聋,敲门能敲这么响? 他没多想,脱了鞋往沙发上一躺,

打开电视看球赛。电视里正播着进球回放,他刚拿起瓶啤酒,敲门声又响了,“咚咚咚”,

跟电视里的欢呼声混在一起,像在给他伴奏。老王火了,抓起拖鞋走到阳台,

探头往下喊:“谁啊?半夜敲啥敲?有病啊!” 楼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连路灯都坏了。敲门声停了,老王松了口气,嘀咕着:“神经病!”回了屋继续看球。

可没过五分钟,敲门声又来了,还是“咚咚咚”,慢得让人头皮发麻。这次老王听清楚了,

声音不是从四楼传来的,好像就在他家门口! “啥玩意儿?”老王愣了一下,

抓起桌上的扳手,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走廊黑乎乎的,灯早坏了,啥也看不见。

可敲门声就在门外,清清楚楚,“咚咚咚”。 “谁啊?”老王喊了一声,没人应。

敲门声停了,他刚转身,声音又响起来,像故意逗他玩。老王气得牙痒痒,

心想:这要是楼下的小年轻恶作剧,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他猛地拉开门,门外空荡荡的,

走廊里连个影子都没有。可敲门声没停,反而更响了,“咚咚咚”,

像是从地板底下传出来的。 老王低头一看,愣住了——他家地板是实木的,敲不出这动静。

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喊:“别敲了!再敲我报警了!” 敲门声停了,

可空气里多了一股湿冷的味道,像下雨天的地下室。老王关上门,回了沙发,心跳有点快。

他嘀咕着:“这破楼,不会真闹鬼吧?” 他打开啤酒,灌了一大口,压了压惊。可刚坐下,

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更快,“咚咚咚咚”,像在敲鼓。老王火了,抓起扳手冲到门前,

吼道:“敲啥敲?我下去砸了你!” 声音停了,可地板底下传来一声低沉的“嘿嘿”笑,

像个老太太在憋着嗓子乐。老王头皮一麻,攥紧扳手,心想:这他妈啥情况?第二天一早,

老王顶着俩黑眼圈去找物业。物业办公室在楼旁的小平房里,

管理员小李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正低头玩手机。

老王一进门就拍桌子:“小李,你们这楼咋回事?昨晚有人敲我家地板,敲了一宿!

” 小李推了推眼镜,抬头一看:“王叔,您咋了?脸色这么白,像吓着了。

” 老王瞪他:“废话!半夜敲门敲到天亮,谁不吓着?你管不管?

” 小李挠挠头:“王叔,您家五楼,地板下面是四楼啊。谁敲您地板?

” 老王一愣:“对啊,四楼那老太太耳朵聋,敲不动啊!

” 小李笑笑:“那可能是您听错了。要不我晚上陪您听听?” 老王瞪他一眼:“听啥听?

你当我耳聋啊?我跟你说,这楼有问题!” 小李放下手机,认真起来:“王叔,您别急。

这楼老了,传言是有点怪事。可没人真见过啥。要不您搬出去?” 老王冷哼:“搬?

我在这儿住了半年,房租便宜,搬哪儿去?” 小李没辙,只好说:“那我晚上来看看吧。

可我胆小,您别怪我跑得快。” 老王翻了个白眼:“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来了能干啥?

抓鬼啊?” 小李嘿嘿一笑:“王叔,我好奇啊。咱们听听是啥动静。”晚上十点,

小李提着手电筒来了。老王开了门,没好气地说:“你还真来啊?带手电干啥,拍鬼片啊?

” 小李笑笑:“王叔,楼里灯坏了,我怕黑。” 老王懒得理他,招呼他进屋。

俩人坐在客厅,关了灯,电视静音,屋里静得能听见老王的呼吸。十一点刚过,

敲门声准时响起,“咚咚咚”,慢得像在数秒。 老王指着地板:“听!就在这儿!

” 小李趴下去,用手电照了照地板缝,低声说:“王叔,这声音……真是下面传来的。

” 老王瞪大眼:“废话!我说了是楼下!” 小李皱眉:“可四楼老太太九十多了,

腿脚不好,敲不动啊。” 老王脑子里一震:“那是谁?” 小李没回答,敲了敲地板,

低声喊:“有人吗?” 敲门声停了,可地板底下又传来那声“嘿嘿”笑,

低沉得像从地底下钻出来。老王头皮一麻,抓起扳手:“啥玩意儿?” 小李脸色也白了,

小声说:“王叔,这……这不像人声。” 笑声停了,敲门声又响起来,“咚咚咚”,

比之前更急,像在催命。老王咬咬牙,说:“下去看看!我不信邪!

” 小李哆哆嗦嗦地跟在后面:“王叔,您胆子真大……我怕鬼啊!” 老王冷笑:“怕啥?

有我在,鬼也得给我修水管!”俩人下了四楼,老太太的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股霉味。

老王敲了敲门,没人应。他试着拧门把手,门居然开了。 屋里黑漆漆的,家具蒙着灰,

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背对他们,低着头,像睡着了。老王喊了一声:“大妈?您没事儿吧?

” 老太太没动,可敲门声突然从屋里传出来,“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敲地板。

老王愣住了:“这声音……在她屋里?” 小李用手电照过去,老太太慢慢转过轮椅,

露出一张皱巴巴的脸。她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小王啊,你楼上吵死了。

” 老王一愣:“啥?我吵?我还想说您呢!” 老太太嘿嘿一笑:“不是我敲,是下面敲。

” “下面?”老王脑子里一震,“您下面是三楼啊!” 老太太点点头,

指了指地板:“三楼那老头,天天敲。我烦了,就敲你。” 老王和小李面面相觑,

老王试探着问:“三楼老头?他不是五年前死了吗?” 老太太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瘆人:“死了?他还敲呢!” 话音刚落,地板底下又传来“咚咚咚”,

比之前更响,像在附和她。老王头皮发麻,转头对小李说:“走!去三楼!

” 小李吓得腿软:“王叔,真去啊?我胆小!” 老王瞪他:“不去你等着被敲死?走!

”三楼的门锁着,老王拿扳手撬开了门。屋里一股腐臭味,像是啥东西烂了。手电光扫过去,

房间空荡荡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个老头,眼神阴冷地盯着他们。

“这是三楼那老头?”老王问。 小李点点头:“对,五年前死了,说是心脏病。

” 敲门声还在响,“咚咚咚”,从地板底下传出来,像在上演交响乐。老王咬咬牙,

蹲下来敲了敲地板:“别敲了!有话说话!” 敲门声停了,可照片里的老头嘴角咧开,

露出一口黄牙,低声说:“楼上太吵,我睡不着。” “啊啊啊!”小李尖叫一声,

摔在地上。老王也吓得后退两步,可他壮着胆子喊:“吵啥吵?你死了五年了,还睡啥觉?

” 老头冷笑:“死了也得睡。你楼上那老太太,天天推轮椅,吵得我头疼!

” 老王脑子里一团乱麻:“那你敲我干啥?我五楼!” 老头嘿嘿一笑:“你离得近,

敲着方便。” 老王气得差点吐血:“你这老鬼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 老头没回答,

照片恢复了原样,可敲门声又响了,“咚咚咚”,像是故意气他。老王火了,

抓起扳手砸过去,照片“啪”一声碎了,敲门声也停了。 “消停了吧?”老王喘着粗气。

小李哆哆嗦嗦地说:“王叔,您胆子真大……可这楼咋回事啊?

” 老王咬咬牙:“我也不知道,可我得查清楚!这破地方,我不住也得弄明白!”第二天,

老王找了楼里的收废品大爷打听情况。大爷六十多岁,牙掉了一半,说话漏风:“这楼啊,

三十年前就邪乎。听说盖楼时挖出个老坟,工人死了好几个。后来住进来的人,

不是搬走就是死得怪。你听见的敲门声,不是啥新鲜事。

” 老王皱眉:“那三楼老头和四楼老太太咋回事?” 大爷嘿嘿一笑:“三楼那老头,

生前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死得不明不白。四楼老太太,年轻时是个寡妇,脾气怪得很。

她死前老说楼下敲门,可没人信。” 老王脑子里一震:“那敲门声从哪儿来的?

” 大爷摇摇头:“不知道。有人说是一楼,可一楼没人住啊。” 老王咬咬牙:“一楼?

我得去看看!” 大爷一愣:“你疯了吧?那地方邪得很!” 老王冷笑:“邪?

我拿扳手砸了它!”老王和小李下了楼,一楼的门锈得不成样子,锁都烂了。他一脚踹开门,

里面黑漆漆的,空气潮得像水缸。手电光扫过去,墙上全是水渍,地上堆着破家具,

角落里还有个破木箱。敲门声从箱子里传出来,“咚咚咚”,低沉得像心跳。 “啥玩意儿?

”老王走过去,撬开箱子,里面是个破收音机,居然还在响,“咚咚咚”。

小李瞪大眼:“王叔,这……这是收音机?” 老王皱眉:“废话!可谁开的?

” 他关了收音机,敲门声停了。可刚转身,收音机又自己响了,“咚咚咚”。老王火了,

抓起扳手砸下去,收音机碎了一地,声音终于没了。 “消停了吧?”老王喘着粗气。

小李小声说:“王叔,这楼太邪了。咱们搬走吧?” 老王咬咬牙:“搬啥搬?

我得查清楚,这敲门声到底啥来头!”老王砸了那个破收音机后,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

他站在一楼那潮乎乎的房间里,看着满地的碎片,冷哼一声:“啥玩意儿啊?还敲门,

老子砸了你,看你还响不响!” 小李站在他身后,手里攥着手电筒,

哆哆嗦嗦地说:“王叔,您胆子真大……可这收音机咋自己响的啊?没电池啊!

” 老王低头一看,果然,收音机背面的电池槽空荡荡的,连根线都没接。他皱了皱眉,

嘀咕着:“没电池?那他妈啥玩意儿敲的?” 小李咽了口唾沫,小声说:“王叔,

这楼太邪了。咱们还是搬走吧,我怕晚上睡不着!” 老王瞪他一眼:“搬啥搬?

我住了半年都没事儿,就这点动静就吓跑了?我老王啥没见过!” 小李没辙,只好点点头,

可眼神还是怂得不行。老王懒得理他,拍拍手上的灰,说:“走,回五楼睡觉。这破地方,

明天再收拾!” 俩人上了楼,老王一进屋就往沙发上一躺,抓起啤酒灌了一口,

心想:这楼邪是邪,可我就不信治不了它!可他刚闭上眼,楼下又传来“咚咚咚”,

这次不是一楼,而是四楼,节奏慢得像在数秒。 “妈的,又来?”老王火了,

抓起扳手冲到阳台,探头往下喊,“谁啊?敲啥敲?我刚消停一分钟!” 四楼黑漆漆的,

啥也看不见,可敲门声没停,反而更响了,“咚咚咚咚”,像在挑衅他。老王气得牙痒痒,

转头对小李说:“走,去四楼!我非揪出这敲门的王八蛋不可!”俩人下了四楼,

老太太的门还是虚掩着,屋里一股霉味更浓了。老王推开门,手电光扫进去,

老太太还坐在轮椅上,背对他们,低着头,像睡着了。可敲门声就在屋里响,“咚咚咚”,

像是从地板底下钻出来的。 “大妈,您又敲啥?”老王喊了一声,壮着胆子走过去。

老太太没动,可轮椅吱吱呀呀地转了过来,露出一张皱巴巴的脸。她咧嘴一笑,

声音沙哑:“小王啊,不是我敲,是下面敲。” 老王皱眉:“下面?

三楼那老头不是死了吗?” 老太太嘿嘿一笑:“死了?他还敲呢!我烦了,就敲你。

” 老王脑子里一团乱麻:“您敲我干啥?我五楼啊!” 老太太指了指地板:“他敲我,

我敲你,顺手。” 老王气得差点吐血:“顺手?你这老太太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

” 老太太没回答,眼神变得有点空洞,低声说:“不敲你敲谁?这楼里就你活着。

” “啥?”老王一愣,小李吓得后退两步,“王叔,她……她说啥?” 老王咬咬牙,

盯着老太太:“大妈,您老实说,这敲门声咋回事?三楼那老头为啥敲您?

” 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他睡不着,嫌我吵。你楼上也吵,他敲我,我敲你,

大家都别睡!” 老王冷笑:“合着你们串通好了坑我?行,我下去找他算账!

” 老太太没说话,轮椅吱吱呀呀地转了回去,敲门声又响了,“咚咚咚”,像是给她伴奏。

老王火了,转头对小李说:“走,三楼!我非砸了那老头的窝不可!”三楼的门还是撬开的,

屋里那股腐臭味更重了。老王推开门,手电光扫进去,墙上的黑白照片没了,

可地板底下还在响,“咚咚咚”,节奏慢得像心跳。他蹲下来敲了敲地板,喊道:“老东西,

别敲了!出来说话!” 敲门声停了,可紧接着,屋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嘿嘿”笑,

跟昨晚一模一样。老王头皮一麻,抓起扳手:“笑啥笑?有种出来!” 笑声停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地板底下传出来:“楼上太吵,我睡不着。” 老王愣住了,

这声音跟照片里那老头一样!他咬咬牙,喊道:“你谁啊?死了五年还敲啥敲?

” 地板底下的声音冷笑:“死了也得睡。你楼上那老太太,天天推轮椅,吵得我头疼!

” 老王气得牙痒痒:“她敲我,你敲她,合着我成背锅的了?

” 声音嘿嘿一笑:“你离得近,敲着方便。” 老王火了,

抓起扳手砸地板:“方便你大爷!我砸了你这破地,看你还敲不敲!” 他一扳手下去,

地板“咔嚓”一声裂了条缝,可敲门声没停,反而更响了,“咚咚咚咚”,像在嘲笑他。

小李吓得抱住老王的腿:“王叔,别砸了!这地板下面啥也没有啊!” 老王低头一看,

裂缝里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可敲门声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他咬咬牙,说:“没有?

我下去看看!” 小李瞪大眼:“啥?下去?王叔,您疯了吧?” 老王冷笑:“疯?

我老王啥没见过!这老东西敢敲我,我非揪他出来不可!”老王找来一把铁锹,开始撬地板。

小李站在旁边,手电光抖得跟筛子似的,小声说:“王叔,真要挖啊?这可是物业的房子,

砸坏了得赔!” 老王瞪他:“赔啥赔?这破楼早该拆了!我挖下去,看看这老鬼藏哪儿!

” 他一锹下去,地板裂开个大口子,下面黑乎乎的,像是通往地下室。老王用手电照了照,

隐约看见一堆破家具和烂木头,可敲门声就在下面响,“咚咚咚”,清清楚楚。 “妈的,

真有地下室?”老王愣了一下,转头对小李说,“下去看看!

” 小李吓得后退两步:“王叔,我不去!我怕黑!” 老王冷哼:“怕啥?有我在!

你不去,我一个人下去,你在这儿等着被敲死!” 小李一听,哆哆嗦嗦地跟上了。

老王拿绳子拴在门框上,顺着裂口滑下去,脚一落地,踩到一堆湿乎乎的木头渣子。

手电光扫过去,这地下室不大,墙上全是水渍,角落里堆着些破箱子,

可敲门声是从墙后面传出来的。 “墙后面?”老王皱眉,走过去敲了敲墙,“咚咚咚”,

墙居然是空的!他咬咬牙,用扳手砸过去,墙皮哗啦啦掉了一地,

露出一扇 rusty 的铁门。 “啥玩意儿?”老王愣住了,小李凑过来,

小声说:“王叔,这门咋在这儿?这楼没地下室啊!” 老王冷笑:“没地下室?

那咱们站哪儿呢?这门后面,肯定有东西!” 他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可敲门声就在门后面响,“咚咚咚”,像是有人在里面等着他。老王火了,抓起铁锹撬门,

费了半天劲,门“吱吱”一声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一股腐臭味扑出来,差点没把他熏晕。

“妈的,啥味儿?”老王捂着鼻子,手电光照进去,愣住了——里面是个小房间,

墙上挂着一堆破布,地上摆着一张破桌子,桌子上有张泛黄的照片,正是三楼那老头!

“老东西,你在这儿?”老王喊了一声,可没人应。敲门声却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嘿嘿嘿”,从桌子底下传出来。

小李吓得抱住老王的胳膊:“王叔,有鬼!” 老王咬咬牙,

走过去掀开桌子底下的一块破布,下面是个木箱,箱子锁着,敲门声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他用扳手撬开箱子,里面居然是个破收音机,跟一楼那台一模一样! “又他妈是收音机?

”老王愣住了,抓起来一看,还是没电池,可“咚咚咚”还在响。他火了,一扳手砸下去,

收音机碎了,敲门声终于停了。 “消停了吧?”老王喘着粗气,可小李指着墙角,

小声说:“王叔,那儿……那儿有东西!” 老王转头一看,墙角堆着一堆白骨,

手电光照过去,骨头旁边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敲门者,三楼,欠债未还。

” “啥玩意儿?”老王捡起纸条,脑子里一团乱麻,“欠债?这老头欠谁的债?”第二天,

老王找收废品大爷打听三楼老头的过去。大爷坐在门口抽旱烟,眯着眼说:“三楼那老头,

叫张老三,生前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五年前死得怪,说是心脏病,可尸体找不着。

后来听说他欠了个大老板的钱,那老板死了,他也跟着没了。

” 老王皱眉:“那敲门声咋回事?” 大爷嘿嘿一笑:“这楼邪乎,敲门声不是啥新鲜事。

有人说是一楼传上来的,可一楼没人住啊。” 老王脑子里一震:“一楼?

我昨晚砸了个收音机,声音停了。” 大爷一愣:“收音机?那玩意儿可能是信号。

这楼的敲门声,像是在传话。” “传话?”老王愣住了,“传啥话?

” 大爷摇摇头:“不知道。可你小心点,敲门声停不了,说明债没还清。

” 老王咬咬牙:“债?我管他啥债!我得查清楚,这楼到底藏着啥!”当天晚上,

老王回了五楼,刚进门,敲门声又响了,这次不是四楼,也不是三楼,而是二楼,

“咚咚咚”,慢得像在数秒。他愣住了,转头对小李说:“妈的,这回是二楼!

这敲门声还扩散了?” 小李吓得脸都白了:“王叔,这楼咋回事啊?敲来敲去的,

咱们咋办?” 老王冷笑:“咋办?我下去砸了它!这破楼,我非弄明白不可!

” 可他刚走出门,敲门声突然变了,从“咚咚咚”变成了“咚咚咚咚咚”,

节奏快得像在敲鼓,整栋楼都开始响,“咚咚咚咚咚”,从一楼到五楼,像在开演唱会。

“啥玩意儿?”老王愣住了,小李吓得抱住他的腿,“王叔,这……这楼活了!

” 老王咬咬牙,抓起扳手:“活了?我砸死它!”老王站在五楼门口,

耳边全是“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整栋福安楼像是活了过来,从一楼到五楼,

节奏快得像在敲战鼓。他攥紧手里的扳手,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转头对小李吼道:“这他妈啥情况?楼里开派对啊?” 小李抱着他的腿,脸白得像纸,

声音都在抖:“王叔,这……这楼疯了!咱们跑吧!” 老王瞪他一眼:“跑啥跑?

这破楼敢跟我较劲,我非砸了它不可!”可他嘴上硬,

心里也犯嘀咕——这敲门声不光是从楼下传来的,连墙里、屋顶上都开始响,

像一群人在围着他敲锣打鼓。 他咬咬牙,冲进屋里,抓起铁锹就往地板上砸:“敲啥敲?

我砸了你们,看你们还响不响!” 一锹下去,地板“咔嚓”裂了条缝,可敲门声没停,

反而更疯了,“咚咚咚咚咚”,节奏乱得像群鬼在跳舞。老王火了,抡起铁锹一通乱砸,

木屑飞了一地,可声音还是没停,甚至从裂缝里飘出一股冷风,带着股腐臭味,

直往他鼻子里钻。 “妈的,这啥味儿?”老王捂着鼻子,后退两步,

小李吓得缩到沙发后面,喊道:“王叔,别砸了!这楼邪得很,咱们惹不起!

” 老王冷笑:“惹不起?我老王啥没见过!这破楼敢敲我,我砸死它!”可他刚说完,

屋里的灯突然闪了两下,紧接着“啪”一声全灭了,电视屏幕也黑了,

只剩手电筒那点微弱的光晃来晃去。 “停电了?”老王愣了一下,可敲门声没停,

反而从地板底下传出一声低沉的“嘿嘿”笑,跟三楼那老头一模一样。他头皮一麻,

喊道:“老东西,又是你?” 笑声停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地板缝里钻出来:“楼上太吵,

我睡不着。” 老王气得牙痒痒:“睡你大爷!你敲了一宿,还说我吵?

” 声音冷笑:“你砸地板,更吵。” 老王愣住了,脑子里一团乱麻:“合着你敲我,

是怪我砸你?” 声音嘿嘿一笑:“你砸我,我敲你,大家都别睡。” 老王火了,

抓起扳手就往地板上砸:“我砸死你这老鬼!”可他一扳手下去,地板裂开个大洞,

冷风呼呼地往外冒,里面黑漆漆的,像个无底洞。敲门声从洞里传出来,“咚咚咚咚咚”,

震得他耳朵嗡嗡响。 小李吓得跳起来:“王叔,这……这洞里有东西!” 老王咬咬牙,

用手电照下去,洞里啥也看不见,可敲门声就在里面响,清清楚楚。他嘀咕着:“妈的,

这老鬼藏洞里了?”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慢悠悠地从四楼上来,

像有人拖着啥东西。老王转头喊:“谁啊?” 没人应,可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门口停了。

紧接着,他家门“吱吱”一声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是四楼那老太太!她坐在轮椅上,

脸色白得像纸,咧嘴一笑:“小王啊,你楼下敲得我睡不着。” 老王愣住了:“大妈,

您……您不是坐轮椅吗?咋上来的?” 老太太嘿嘿一笑:“敲得烦了,我就上来看看。

” 小李吓得钻到沙发底下,喊道:“王叔,她……她不是人!” 老王瞪他一眼:“废话!

我还能看不出来?”可他嘴上硬,心里也发毛——老太太的手脚都没动,

轮椅却自己滑了进来,吱吱呀呀地响,像在给他伴奏。 “大妈,您敲我干啥?

”老王壮着胆子问。 老太太指了指地板:“三楼那老头敲我,我敲你,顺手。

” 老王气得差点吐血:“又是顺手?你跟那老鬼串通好了坑我?” 老太太没回答,

轮椅吱吱呀呀地转了个圈,敲门声又响了,“咚咚咚”,像是从她轮椅底下传出来的。

老王火了,抓起扳手喊:“敲啥敲?我砸了你这破轮椅!” 他一扳手下去,

轮椅“咔嚓”裂了条缝,可老太太没动,咧嘴一笑:“小王啊,你砸我,我也敲你。

” 话音刚落,敲门声突然变了,从“咚咚咚”变成了“咚咚咚咚咚”,节奏快得像机关枪,

整栋楼都跟着响起来,墙抖得像要塌。老王头皮一麻,转头对小李喊:“这老太太疯了!跑!

” 可他刚转身,门“砰”一声关上了,老太太的轮椅滑到他面前,挡住去路。

她低声说:“跑啥跑?这楼里跑不掉。” 老王咬咬牙,抓起铁锹指着她:“大妈,

您别逼我!我砸了你信不信?” 老太太嘿嘿一笑:“砸吧,砸了我,你也跑不掉。

” 老王愣住了,脑子里一团乱麻:这破楼到底咋回事?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声尖叫,

像是收废品大爷的声音。老王一愣,转头喊:“老张?是你吗?” 没人应,

可敲门声从二楼传上来,“咚咚咚咚咚”,跟五楼的节奏混在一起,像在开交响乐。

老王咬咬牙,对小李说:“走,去二楼!这破楼全疯了,我得看看咋回事!

” 小李从沙发底下爬出来,哆哆嗦嗦地说:“王叔,真去啊?我怕死!

” 老王瞪他:“不去你也得死!跟上!” 俩人冲出门,

老太太的轮椅吱吱呀呀地跟在后面,像个影子。下了二楼,老张的门开着,屋里一股垃圾味,

手电光扫过去,老张缩在墙角,手里攥着个破麻袋,满脸惊恐。 “老张,你咋了?

”老王喊了一声。 老张抬起头,声音都在抖:“小王,楼下敲我!我……我吓死了!

” 老王皱眉:“楼下?一楼不是没人吗?” 老张点点头,指了指地板:“没人,

可敲得凶!我一敲回去,它敲得更响!” 老王脑子里一震:“一楼?我昨晚砸了个收音机,

声音停了啊!” 老张咽了口唾沫:“停了?今晚又响了!整栋楼都敲,我……我不敢睡!

” 敲门声还在响,“咚咚咚咚咚”,从一楼传上来,震得地板直抖。老王咬咬牙,

说:“走,去一楼!我非弄清楚这敲门声咋回事!” 老张瞪大眼:“啥?一楼?你疯了吧?

” 老王冷笑:“疯?我老王啥没见过!这破楼敢敲我,我砸了它!”一楼的门还是踹开的,

屋里潮得像水缸。敲门声从角落的破木箱传出来,“咚咚咚咚咚”,节奏快得像在催命。

老王走过去,掀开箱子,里面又是个破收音机,跟昨晚一模一样! “妈的,又是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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